【俄】尤里·波利亚科夫

「文前」

我常常想起这个可怕的关于家的浪漫故事……

—— 亚·谢·普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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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买了伏特加,走进了烤羊肉馆。是获得奖金的工人诗人请的客。女诗人喝起伏特加酒来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抽着首席牌烟卷,嘴唇抹得红红的,尖声尖气地朗诵了一首关于不幸的爱情的诗:
我没有投降,没有投降!我像只小猫,委身于别的男人,
没有情欲,没有爱恋,
为的是不让你走进我的心中!
“‘像只小猫’——不好,”工人诗人摇了摇头说,“听上去像是‘可可’。最好——像条母狗……”
破损了的女士说,她决心今天就把身子献给巴士马科夫,就因为他不会写诗。奥列格吓坏了,刹那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恐怖的景象:一个有各种生理缺陷的半拉子男人正听任这个酩酊大醉的女酒神的摆布。没有听到回应,她便搂住了工人诗人的脖颈,用那如簧的巧舌开始证实,说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动物,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动物一定应该是强有力且永难满足的。鲍尔卡和巴士马科夫悄悄地从桌子边站了起来,破损了的女士喷吐着首席牌烟卷的烟,向皱着眉头的工人诗人朗诵着:
我在迷宫中将床褥铺设,
等待着弥诺陶洛斯来到我的身旁!
令巴士马科夫惊讶不已的是,她后来真成了一个著名的女诗人,有一段时间,甚至还嫁给了一个名声大噪的诗人。但后来两人离婚了。听说,破损了的女士闹腾了一阵子,去治疗过酒精中毒,一直到与一个冰球运动员同居后才消停。她现在还偶尔在电视里露面,整个身子平平的,风韵全无,仿佛一滴陈年波尔图葡萄酒落在了漂亮的墙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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