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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格森就是这样一个人,对这些学术团体总是敬而远之,因为他是行动派,而非空谈派。他认为把时间投入探索远胜于争论,与其高谈阔论,不如脚踏实地。
在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天,一位英国人来到日内瓦,想参观日内瓦湖。他坐上一辆古老的马车,这种马车和公共马车一样,只能坐在左右两侧。结果,我们这位英国人刚好坐在背对日内瓦湖的一侧。马车平静地完成了环湖旅行,而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回到伦敦后,他竟然对日瓦尔湖之行颇为满意。
弗格森博士在旅途中是会频频回头的旅行者,因此,他有着许多见闻。他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在遵从他的本心。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有点宿命论在身上的,而且是非常正统的宿命论,他相信自己,也相信神谕。他自称是被旅行推着走,而非受其吸引,他感觉自己在周游世界的过程中就像一个火车头,并非他一往无前,而是受路的牵引。
他经常说:“不是我在赶路,而是路在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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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乔发现西边出现了一大片亮光。如果是在高纬度地区,人们可能认为是漫布天际的北极光。天空如同着火一般。博士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这个现象。
“应该是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博士说道。
“不过,风正把我们吹向那边。”肯尼迪回答道。
“这好办!我们可以在一个相对安全的高度飞越这座火山。”
三个小时后,“维多利亚号”飞到火山上空。它的确切位置在东经24°15'、北纬4°42'。在气球的前方,沸腾的岩浆从火山口喷涌而出,腾空而起的碎石被抛得到处都是,炽热的火流如同耀眼的瀑布倾泻而下。真是一幅既壮丽又危险的景象,因为风正将气球径直吹向这片熊熊火海。
既然这个障碍绕不过去,他们只能硬着头皮飞过去。气体喷灯火力全开,“维多利亚号”升到了6000英尺的高度,与火山口之间的距离超过了1800英尺。
垂死的传教士静静地躺着,欣赏着火山喷发的景象,凝视着万千道耀眼的火焰在自己面前喷薄而出。
“多么壮观啊!”他感叹道,“即使在最可怕的景象中,也有神明的存在!”
炽热的熔岩源源不断地喷出,流过山坡两侧,为它铺上了火红的地毯。黑夜里,气球的下半部被火光照得发亮。一股热浪直冲吊篮,弗格森博士急忙操纵气球逃离。
晚上10点左右,那座火山成为地平线上的一个红点。“维多利亚号”降低了高度,继续从容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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