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篇小说集〕

「献给帕斯卡尔·科维奇」

▷前言:关于距离 shimo.im/docs/vVAXMwxZaauwJ43m

剧作家终究是一个未能如愿当上演员的人,极度害羞和谦逊的哲学家是不会写剧本的——至少不会写能演出的剧本。这或许就是剧作家人到中年往往转向小说创作、远离不相宜的假面舞会的原因。世界是个舞台,但总有一个时刻,人们更想要真实和自在。

——「前言」

每一次离别都是一次死亡

——《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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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臂转过身来,站在那里毫不掩饰地盯着他,她的诱惑笨拙得让他心疼。“你不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
她紧蹙着眉头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她的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头微微前倾,说话时,张开的双手略微转向他。“你怎么了?”
他站起来面对她,看着她脸上野兽般的愤怒,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尖叫道。
“晚安。”他绕过她向门口走去。
“你为什么要留下?”她冲他的背影喊道。
她踉跄着向他走来,脸上泛起嘲弄的微笑。她可以感觉到,几乎可以触摸到他的颤抖,她咬紧牙齿,恨不得用它们去撕咬。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一张一合,一股惊人的力量从后背涌上来,“你……!你……!”
她来到他面前,看到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胃里的味道涌进了她的嘴里;她因对他和他违背诺言的愤慨而眼里盈满了泪水,他却只是袖手旁观。他是如此无情,就像斯托透过她望着爱丽丝,就像爱丽丝在这所房子里进进出出,他们都把她当成了透明人。她哭了。
约瑟夫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眼前立刻浮现出斯托的笑脸。对于他的触碰,她既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仿佛他对她已不再重要。他抬起沉重的双臂抱住她。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几码之外,他几乎不得不抱着她上楼。她会昏昏沉沉地躺在枕头上;待到黎明时分,从卧室窗户望出去,乡间将会处处散落着头发、骨头和他探寻生活秩序的残骸。他把她揽在怀里,害怕她的献身是对他与她同谋关系的指控,是他们的生活同样不得要领的标志。但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以消除她对他不愿与她的世界一同疯狂的任何一点疑虑。
她搂着他的腰,身子紧贴在他身上。去爱!去不顾一切地爱!
他抬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皮肤在他手中热得发烫。克里奥塔!克里奥塔·拉默尔!但是没有爱?他想,甚至没有欲望?他又一次看到斯托在房间里,看到自己和他讨论问题,谈笑风生,感受着斯托笨拙的温情。毁掉一个人是多么容易啊!从明天开始,他只要若无其事地像平常一样和斯托握手、互相拍背问候就可以毁了斯托。毁灭的力量在他脑海中成形,像一枚直冲云霄的火箭,既可怕又美丽,令人震撼。这是一种自动赋予他的力量,就像一个全新的角色。这种新的力量将会以某种方式结束他对无意义的生活的抗争,让他轻松地加入那支乘坐火车、驾驶汽车、挤满餐馆的盲目的大军,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让他呼吸世间的罪恶,从而最终爱上生活。她的双唇贴上了他的喉咙,出奇柔软的双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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