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全心全意地爱着罗伯特,但我知道他有罪。我觉得现在我能够拯救罗伯特的唯一方法就是我自己去遭受我能想到的最大痛苦,去干我所知道的最低贱的活儿。起初我想到一家普通士兵、工人和大城市底层社会的人光顾的妓院去,但我担心我会对这些可怜的人产生怜悯。这些人偶尔匆匆光顾这些地方,是因为他们的痛苦生活难得一点儿欢乐。而这些地方花钱不多,还能得到片刻的欢愉。而经常光顾苏丹宫的都是些富人、闲人和邪恶的家伙。在那里我只会对那些出钱占有我身体的人生出憎恶和鄙视来。在那里我的屈辱感会像一个溃烂的伤口,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这道伤口愈合。我在那里必须穿得野蛮而下流的服装是一种耻辱,这种耻辱感无法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降低。我愿意承受痛苦。我愿意承受那些把我当做泻欲工具的男人们对我的蔑视。我愿意承受他们的残忍行为。罗伯特在承受着地狱的煎熬,我也要遭受同样的罪,也许我遭受苦难可以让他更容易忍受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