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第五章 开罗——伊斯坦布尔——马斯喀特:故事里的故事】

21 古埃及的情诗
22 《一千零一夜》
23 纳吉布·马哈福兹《千夜之夜》
24 奥尔罕·帕慕克《我的名字叫红》
25 约哈·阿尔哈西《天体》

关注

纳吉布·马哈福兹说诺贝尔文学奖与其说是颁给了他个人,不如说是颁给了阿拉伯语,同理,我们也可以说二〇一九年的布克奖颁给了翻译成英语的阿拉伯语——情形也大略如此,因为五万英镑的奖金由《天体》的阿拉伯语原作者约哈·阿尔哈西和英语翻译者玛丽莲·布斯平分。《天体》里的小说人物仍不时有乡村生活的印记,甚至有一些旧时代的影子挥之不去——在阿曼,奴隶制迟至一九七〇年才被废除,还得再过八年,约哈·阿尔哈西才出生。阿尔哈西的小说已被译成二十多种语言。《天体》在过去几年出乎意料地迅速走红,体现了国际性文学大奖对当代世界文学之型构所产生的重要作用。如果直译,它的阿拉伯语书名就是“月亮上的女人们”,在美国版的小说封面上,用来标明它获得布克奖的圆形标识奇怪地贴合了它的阿拉伯语含义——恰如一轮圆月,其运行的轨迹覆盖在阿曼女人身上。
除了奖项本身的价值,《天体》的成功也同样说明了译者对小说最终获奖的重要作用。在二十一世纪初,阿尔哈西和丈夫,还有出世不久的孩子生活在爱丁堡。她已经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和一本短篇小说集,只是阿曼的文学市场很小,为了使自己能找到一份工作,她继续攻读博士学位,研究方向是阿拉伯古典诗歌。她随后在穆斯卡特的加布斯苏丹大学成为一名阿拉伯语文学教授。遗憾的是,用英文撰写学术论文非其所好,亦非所长。在一篇访谈中,阿尔哈西是这样表白的:
我需要用流利的英文来写学术论文,但我似乎永远无法做到!事实上,我也从未做到。因此有一天晚上我回到住所,把小孩子哄睡了,就坐在电脑前思考自己的未来——没怎么想关于阿曼的事,但我的确想到用一种不同于英文的语言写作,也想到如何过另一种生活。我太爱阿拉伯语了,我觉得我必须用阿拉伯语来写作。
访谈中,她也说到在异国他乡研究阿拉伯语给了她审视自己文化的“不同视角”。因为想念阿拉伯语的“温暖”,她开始用阿拉伯语写一本新的小说。她把新创作的小说手稿给她的论文导师玛丽莲·布斯看,布斯非常喜欢,还说愿将小说译成英语。为一位年轻的、名不见经传的阿曼女作家找到出版商并不容易,虽然这部小说于二〇一〇年获阿曼最佳年度小说奖,但直到二〇一八年,它的英文版本《天体》才由一家苏格兰的独立小出版商出版。二〇一九年,《天体》在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云游》之后斩获布克奖,一夜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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