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shimo.im/docs/5rk9KYpdalsddW3x

即使最激进的解构主义者也会接受这个看法:存在着绝然不能认可的诠释。这也就意味着被诠释文本对诠释者强行规定了一些限制。诠释的极限同文本拥有的权利(而文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文本作者的权利)一致。
甚至在自空文本中(参见《小世界》一章),我们仍然有着衍义对象,它们毫无疑问地言明自身的不可能性。让我们实事求是一些:没有比生成没有意义的文本更意味深长的东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被诠释,那么诠释者必须在某个地方、运用相关的方式找到它。

——「前言」

『第二章 无限衍义和漂移:实效主义vs.实用主义』

2.1 世界和文本
2.2 两极
2.3 赫耳墨斯式漂移
2.4 赫耳墨斯式漂移和无限衍义
2.5 无限衍义和解构主义
2.6 德里达论皮尔士
2.7 皮尔士本人
2.8 结语

关注

赫耳墨斯式漂移的主要特征似乎是一种从意义到意义、从相似性到相似性和从关联到另一个关联的无法控制的势能。这使人想起不超过六步就可以从一个词语(比如,peg)变换到另一个词语(比如,Plato)的游戏。如果这个游戏允许任何可能的联系(不论是隐喻的、转喻的还是语音的等等诸如此类的联系),一个人总会玩得很顺手。让我们玩一下:Peg—pig—bristle—brush—Mannerism—Idea—Plato。
与当代漂移理论(参见2.5)相反的是,赫耳墨斯式的衍义并不断言任何单义和普遍性的超验意义的缺席。它设定每一个事物都能联想起任何其他事物——只要我们能够辨识出其中正确的修辞关联——因为存在着强大的超验主体,即新柏拉图主义的“元一”。他(或它)是宇宙矛盾关系的轴心,是发生对立统一的场所,独立于任何可能的确定性之外,同时集“一切”“虚无”和“万物不可说之源”于一身,允许借助迷宫式的互相指涉网络使所有事物同其他任何事物相关联。因此,在任何文本中,同样地也在“世界这个大文本”中,赫耳墨斯式的衍义都能指认出“饱满的意义”而不是缺席的意义。
但是,这个世界充斥着标记,而这些标记表面上看来是由普泛意义原则统辖。其结果是任何可能意义的恒久漂移和延迟。某一个给定的单词或事物的意义都会是其他单词或事物,所说的一切实际上不是别的东西,只不过是对其他事物的暗指。
在这层意义上,每个语词表达的虚幻内容都是一个秘密,或者是引发另一个谜的谜。每一个符号的意义都会是另外一个符号,比前面的那一个更加神秘莫测,这样产生的结果有两个:一、没有办法检验诠释的可靠性;二、每个表达的终极内容都是一个谜。
既然这种过程预示着由符号到符号的无限漂移,文本的意义就总是被延迟。一个文本的仅有的意义就是“我不断地生发意义”。但是“不断地生发”出的意义接着又被诠释为“我不断地生发意义”,那么文本的终极意义就成了一个空洞的谜。

登录以加入对话
万象千言

本站话题休闲取向,欢迎使用。以下类型用户请勿注册:激进民运人士、左翼爱国者、网络评论员。

访客查看账户公共页面 (1234.as/@username) 仅显示 10 条最新嘟文,如果需要查看更多,请关注或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