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生中,我觉得最关心我的人一直是亚当和他的姐姐——奥莉维亚。他娶了我,而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和亚当渐渐有了心灵隔阂吗?因为我帮助他开始了他在旧金山的改革派牧师生涯——不管怎么说,相较他父亲和大多数有色人种牧师的做法,他都做了更多改革。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我每个礼拜日都坐在我们的教堂里,听亚当宣扬“兄弟之爱”,这一教义是基于上帝对其子耶稣基督的爱的。每次他一提及耶稣受到的苦难,我就会焦虑不安起来。这种焦虑感困扰了我很长时间。我热爱耶稣,一直如此。可我仍然开始感到,一直聚焦于耶稣一人所受的苦难会让一个人无视其他人所受的苦难。在我成为亚当教会会众的第六个年头,我明白了,我希望我自己承受的苦难,女人和小女孩承受的苦难,成为布道的主题。她们在施暴者压倒性的力量和武器面前,仍然畏畏缩缩、躲躲闪闪的。女人自己难道不是一棵生命之树吗?她难道不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吗?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在某个久远得无从记忆的年代,而是当时当下,日复一日,在地球许许多多的土地上真真切切地发生着,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