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请求没生效,他就悄悄用手抚摸自己,可身上像死了一样没反应。这女人把他驱赶到一个汲取的空间,在那里他的器械虽然被提问,但对问题没有反应。他神经质地扯、拽、敲打、晃动。她发觉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她像一座爱的雪山迅速倒向他。现在她已经气喘吁吁地收回她原先说过的一些话,答应用更好的代替方式。仿佛现在她正在得到拯救:总算好了。克莱默冷静地在自己的下体上操作,他转动部件,用铁器在上面敲,火花四溅。他害怕这个钢琴女教师这么久没疏通过的内心世界里的东西,它们想把他完全扭曲!埃丽卡虽然从一开始就期待他所有的一切,而他还没有一次把他那小玩意儿掏出来,拿给她看过。她像自己设想的那样,像从别人那里学来的那样发出了做爱的动作。她发出笨拙的信号,可她把它与委身的信号弄混了,为此她接到无能为力的信号。他现在不得不做,所以不能。他推托说,和我不行,你记住这一点!埃丽卡开始拽他的拉链。她把他上边的衬衫扯出来,像做爱的人通常流行的那样嬉闹。在克莱默身上什么事也没发生,这一点已经证实。过了一会儿,她失望地在小棚子里走来走去,把鞋跟跺得咔咔响。她要求一种完整的感情世界作为代用品。她由于过度激动和神经质在说着什么,尽管如此她为极端的爱得到证明感到高兴。克莱默不能,因为他是迫不得已。这种逼迫来自这个有磁石般意志的女人。她干脆就是必须做。埃丽卡蹲下身来,以十分笨拙的姿势几乎把学生的骨头都叠到一起,她身子扭来扭去,在学生的大腿之间亲吻。年轻的男子发出呻吟,仿佛这种坚持不懈的动作在他身体里引起了反应,他发出了最后一声呼喊:你别这么缠着我,你不吸引我。但是他原则上已经准备随时在爱情中尝试什么新花样了。终于他无奈地把埃丽卡推倒,立起手掌轻轻拍打她的后颈。她的头听话地朝前垂下去,忘记了如今再不能看见周围环境,只能看见小屋的地板。女人在爱中很容易忘记自己,因为她很少考虑她本来可以思考的东西。克莱默仔细倾听外边的动静,吓了一跳。他用女人的嘴把自己的下体迅速捂住,就像在那里戴上一只旧手套。这只手套太大了。那家伙没什么变化,而且克莱默什么事也没有,在这个过程中女教师的思想却飘得越来越远,变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