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坠的空间深处,
我喝了朋友的甘醇……当我回到那一天,
我已经不知道
在那最远的边缘还有什么东西,
那些曾和我一起奔跑的全体信徒,是那样地令人入迷。

—— 约翰内斯·冯姆·克罗伊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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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手将符号显露出来。她不必挣钱谋生,她被她的丈夫赡养着。他下班回到家后,理应得到的回报就是:在一天结束时把他的标题放在符号上面。这个孩子不是一个意外!儿子就是属于他的,现在他不再有死亡的意识了。
她怀着满腔的爱意,在那堆孩子中找到了这个儿子。而他却咆哮如雷,声音没有丝毫的减弱。难道他就这样从她的底层爬出来了吗?或者用他天父的话说:只是通过人为的误导(强行诱骗),才把该年龄段的一个人较好地雕刻成另一个人呢?这个孩子要求从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那里得到权利,像国家条约所涉及的知识一样广泛,他继承了他父亲的公式: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更强大!很漂亮!勃起啦!男人们就是要这样面对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任何时候都能观察自己的状态。而这个孩子,由一个较早前像废渣一样洒落在他父亲身后的生物(和他母亲腹中倒挂的钟状物)制成,在几年后,孩子也将很快茁壮成长,长大成人,也会射向天空,溅到天堂,那里已备好点心等待着小生物群体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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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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