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年,这个女人总是喜欢相信,其他那些逃跑的妇女有着圆滚的卵巢和膨胀的胸脯,为了前往一片更加茂盛的土地,她们必须运动,在那里,她们可以更加小心翼翼地为某个人抹去泪水。她还非常崇拜偶像,作为一个费用包干的旅行者,她喜欢参加她所有考虑周到的激情之旅。她可以在任何她想的地方与自己相遇,也可以在同一时间逃离,因为在别的地方,她可以与她的内在自我有一个更加辉煌的邂逅,在那里,她可以坐在云端,让他的欲望酒杯中更多的激情倾泻进她的身体里。就像一种连接,她可以转瞬即逝,惊鸿一瞥,随时都可能中断。
这与艺术有些类似,跟我们与艺术打交道的感受相似,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东西,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却感觉到一无所有,然而,我们同意从我们身上把那最后的一点儿东西钻探和挖掘出来,呈现给对方,只煮到半生不熟,就让对方吞噬。就像房间着火一样,那是我们从小小的火炉里扇风点燃起来的。就像在一个冰道上,我们很快地就能满足自己的需求。阳光普照,我们的大厅,在那里,沸腾着对生活的欲望,也被加热得更加美好。万物都是炽热的,充满了精神,这精神被火焰温暖,在我们的上方升腾,以便别人能看到它。要是有一天,我们因失去了脚下的土地而摔倒,并坠入爱河,就不得不向我们的伴侣提出更加没有节制的要求。我们就是这样以各种身份在山丘上漫游,跑来跑去,直到我们的尖顶帽跑丢了,这是多么幸福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