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坠的空间深处,
我喝了朋友的甘醇……当我回到那一天,
我已经不知道
在那最远的边缘还有什么东西,
那些曾和我一起奔跑的全体信徒,是那样地令人入迷。

—— 约翰内斯·冯姆·克罗伊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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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山坡上跑来跳去嬉戏着。升降机拖拽着他们卸载的不漏水的货物,货就装在一个透明塑料套里,上面挂着自然界的邀请函,越过坚挺而清晰的风景区向上移动。是啊,看起来很可怕,滑雪板下面的这片土地,当初可是多孔的,或只是皱巴巴的地方,此刻竟然是如此蓬勃发展,繁荣兴旺。在来自维也纳的那些疯狂一日游旅行者面前,雪花加农炮连连放起炮来,于是,他们中的每一个人也都认为自己是一门滑雪加农炮了。为了改变这个世界,我们也许还要在这里待很长的时间,我们在它上面已经成了永恒者,可现在它却在我们中间结束了。那些滑雪者只是无所事事地打发时光,一味地与那块风景区打情骂俏,放心好啦,他们都不会感到害臊的。他们以其强大的力量在地球上漫步,用他们强有力的男性霸权,踏出每一个激情燃烧的火种。它能更高地激起城市居民享受速度的浓厚乐趣和快感,而速度本身又把他们抛下来。啊,真希望他们还能够立刻再一次正儿八经地走出自己的身体,大胆地发泄自我!在阳光下,他们这些诚实的主人,四处纷飞,展示他们自己和他人的成就。他们与其他人混合在一起,便产生和造就出了新的运动员。他们的孩子也将完成一个滑雪培训班的课程,但在他们的脸上还留有他们父母猪褶皱的痕迹。运动,这种给人以痛苦而又虚无的东西,如果你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那你为什么偏偏要放弃它呢?这周围没有什么家具,但是,工作服、商品和奢侈品,还有与之相配的荒谬的头饰(罩)之类的价值是没有限制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越过高山吧!可以肯定,山外还有山,在那之后肯定还会有一座新的山丘,它必须能够容纳进入我们身体的一切。长期以来,各种时尚、谋杀和风俗习惯的摧残让阿尔卑斯山付出了代价。到了晚上,我们都在一个拉手风琴的滑稽丑角面前笑得前仰后合,他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像表演幻术一般。周围的村民都在睡觉。早上,他们去上班的时候,他们面前的山体还没有分裂开,他们必须骑上自行车,或者坐在小汽车里系好安全带跳过每一个颠簸处,直到他们终于被允许打开通往员工野生动物园的大门。是啊,如果他们脚上有好铁掌,有感觉,激情就会上升,就会爬上去。我们要求保持沉默。毕竟,这里也有人在工作,每个人前面的笼子里都有自己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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