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登〔诗歌〕
“在艺术中,如同在生活中一样,无礼不会和一种蓄意冒犯的意图混淆起来,它是过度关注自我和对他人缺乏体谅(和了解)的必然结果。对待读者,如同对待朋友,你不能冲着他们嚷嚷,也不可轻率地去套近乎。年少时的轻率或喧闹或许可以原谅,但这并不意味着轻率和喧闹是什么优点长处。”
〔附:奥登于1944年和1965年为《诗集》所写的前言〕
美学的颤音我之前从未顾及:
玫瑰来自弦乐,高音部来自感叹词;
木管乐器像一个战前的俄国佬般喳喳唧唧,
“艺术”奏鸣如铜管,“生活”轰响如打击乐器。
一个未开化的外省人,我的鉴赏力姗姗而来,
至此爱德华·托马斯仍是我所心仪;
我依然服膺托马斯·哈代
将神性向一只飞鸟转移;
而艾略特还是那么欲言又止;
因为我已告别了煤气厂和马铃薯球根
告别了白嘴鸦和格兰特切斯特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