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过去的诗人在百年后,甚至千年后,又重新被人认识,又能发生作用,在文学史上是数见不鲜的事,人们把这现象称作“某某的再生”。所谓再生,按照情形的不同,有的由于“同”,有的由于“异”;前者是一个时代的精神在过去某某诗人的身上发现同点,起了共鸣,后者是一个时代正缺乏某某诗人的精神,需要他来补充。
——《杜甫和我们的时代》
吴敬梓在《儒林外史》里称颂的是少数有真实学问和品质纯良的人。书里的迟衡山曾经这样说:“而今读书的朋友,只不过讲个举业,若会作两句诗赋,就算雅极的了,放着经史上礼、乐、兵、农的事,全然不问!”又说:“讲学问的只讲学问,不必问功名;讲功名的只讲功名,不必问学问。”这是说举业和学问毫无共同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