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盯着他:“你是个该死的好警察,伯尼,但你还是全弄错了。从某种角度讲警察全是一个样。他们弄错了责怪的对象。如果有个家伙在赌桌上输掉了薪水,你就禁止赌博。如果他酗酒了,你就禁酒。如果他在车祸中撞死了人,你就禁止制造汽车。如果他带个女孩子去饭店开房被捉奸了,你就禁止性交。如果他跌下楼梯,你就禁止建房。”
“啊,住口!”
“一定的,我会住口。我只是个平头百姓。算了,伯尼。我们有流氓恶棍、犯罪集团和打手喽啰,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奸诈的政客和他们在市政厅与立法机构里的那些傀儡。犯罪不是病,它是病兆。警察就像大夫,给你开阿司匹林治脑瘤,不过警察宁愿用棍棒来治愈它。我们是粗鲁、富有、狂野的人民,犯罪是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有组织犯罪则是我们为组织化付出的代价。犯罪会在很长时间里伴随着我们。有组织犯罪只是暴富肮脏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