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https://shimo.im/docs/16q8xBJpovHK0Mq7/ 」
▷女性的职业:
第一步,杀死“屋中的天使”;
第二步,自由地生活
▷女性与小说:
坚持自己的道路,不受蔑视或谴责的影响
▷《简·爱》和《呼啸山庄》:
她能用寥寥几笔勾勒出灵魂,使其不再依赖肉身
▷轻率:既非男性,亦非女性,只是人性
▷劳动妇女协会的回忆:
女人一生的意义,决不是为了
把男人帽檐上的针脚缝得笔直
▷为什么?问题应该被公开讨论,
应该在公共场合被提出来
▷怎样阅读一本书?
自由,正是书籍世界的生命之源
▷手艺:文字不生活在词典里,它们生活在头脑中
▷艺术家与政治:
作家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
现实的动荡必然改变他的视角
▷前往西班牙:
告别让那些原本平凡的日常画面变得格外动人
▷论生病:
只有病痛时,我们才想起望一望久违的天空
▷作家日记:思考即抵抗,写作即疗愈
简·奥斯丁和艾米莉·勃朗特的天才之处,在于她们能够无视这些要求和恳求,并坚持自己的道路,不受蔑视或谴责的影响。但这需要非常平静或非常强大的心灵,才能抵制愤怒的诱惑。那些施加在从事艺术的女性身上的嘲笑、责难,以及对她们低人一等地进行评判,自然而然地激起了她们的反抗。我们从夏洛蒂·勃朗特的愤慨和乔治·艾略特的顺从中看到了这种影响,在二三流女作家的作品中更是能时时发现这种影响——她们对主题的选择、那些不自然的逞强和不自然的顺从。此外,虚伪几乎是无意识地渗透进来。她们出于对权威的尊重而采取某种态度。这态度要么过于男性化,要么过于女性化,失去了完美的完整性,从而失去了作为艺术作品的最基本品质。
女性写作领域正在悄然发生一场巨变,这似乎是一种态度的转变。女作家不再充满怨恨、不再愤怒,她们的写作不再带有恳求和抗议的意味。我们正接近——或许已经抵达——一个女性写作很少或完全不受外界影响的时代。她们能够专注于自己的愿景,不受外界干扰。曾经只属于天才和独创者的超然态度,现在也属于普通女性。如今,女性的小说创作比一百年前,甚至五十年前,都更加真实,也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