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的《麒麟》:
保禄有模有样地作了个揖:“见过乔公子。”阿难还了礼,亲切地拉住他的手:“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咱们差不多大,以后直接叫名字。”
评论:宝玉见秦钟
笑死😆

《月光狂想曲》,不如迈克尔·夏邦的另一本《犹太警察工会》,小说结构上模仿了杜拉斯,但总觉得学得不到位,讲了外公堪称波澜壮阔的一生,用“月光”作冷战隐喻,但除了一个固执且受苦的男人,我啥也没看出来,只占了故事一小半篇幅的外婆倒是更适合当主角,总体上看不出作者想表达什么,立意相当模糊

《世界电影理论思潮》
米高梅的路易斯·梅耶以其无上的权威被称为“好莱坞酋长”,当他去世之时,很多人参加了他的葬礼,不是为了表示敬意,而是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死了。😆

厌倦的本质是对区分事物的冷漠。
不是说他们精神迟钝,就像那些精神麻痹症患者,而是事物间的区别的意义和价值,以及紧随其后的事物本身,让他们觉得毫无意义。对厌世者来说,它们一律是单调、灰暗的,没有必要偏爱哪一个。这种心态乃是对一种彻底的货币经济的精确的主观反映,因为金钱取代了事物的多样性,并以“多少(钱)”(这种量的差异)来表现事物的所有质的区别。就金钱(它拥有单调划一的品质)能够成为所有价值的一个公分母而言,它成了可怕的削平器——以一种无从补偿的方式,挖空事物的核心、特色、特殊价值、独特性和不可比性。它们以同样的比重流淌在永不止息的金钱长河里。它们都停留在同样的水平面上,唯一可以区别的是它们的数额……通过否定对大都市生活的内容和形式作出回应,心灵显示了它们适应这些东西的最后可能性。
——《现代生活的画像:马奈及其追随者艺术中的巴黎》

罗杰疑案 

好家伙,原来还是大侦探波洛系列啊

《密室收藏家》
第一个案子读到第二章就感觉智商不够用了 :0170:
我方向感特别差,需要画个建筑图才能理解角色的行动轨迹

“公民”一词的词源“civil”来自拉丁语“civitas”,“公民”原本是指“住在civitas里的人”,而“civitas”的意思是四周环绕着城墙的城市。在生死存亡的时刻,紧闭城门就能阻挡敌人和住在城外的农民。因此在古典时代,公民指的是以civitas为政治单位的、从属于城邦的公民。
——《为了活下去的思想》

读《鱼翅与花椒》,看上世纪末四川人民的生活,虽是个外国姑娘写的书,读起来却有种在夏初时候躺在树荫底下睡懒觉的舒坦感,一股子生活劲儿

一进门,我们午饭的主要食材还在屋子的角落里吃着莴笋叶子,小嘴儿快速地动着,可爱极了。下面的文字节选自我的日记,是那天在厨房旁观的时候写下的:
兔兔之死
打兔头,使其晕厥。
将后腿绑好,倒挂。
割喉。
立刻剥皮。
拿切肉刀使劲砍成小块。
(……)
从活物到上桌不到十分钟。

对于冯锐和中国数不清的历史人物来说,食物带来的愉悦让他们在人生与事业遭受挫折时找到了一处避难所。那些被放逐的、流亡在外的失意之人,能从吃食中找到慰藉;生活是苦的,食物却能带来一丝暂时的甜。在一个政治动荡的社会,个人的命运由专制的帝国君主或伟大领袖决定;事业、名声可能因为某人的心血来潮就毁于一旦。在这样的环境中,食物是很安全的享受,你可以毫无恐惧地在其中放松自己。
(作者一定想不到,如今连菜都买不到安全的了)

在一个外国人眼里,中国式灵魂和祖先概念的一个独特之处在于,和尘世非常相近。中国的神仙在天上也建立着官僚机构,考量凡人的请愿,接受礼物和贿赂,跟地上那些官员没什么两样(和之前死去的帝国时代官员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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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懂得太多了!

关注

我被一个特别开朗热情的美食作家带到阿一在铜锣湾的富临酒家。这位作家是我一位导师的老朋友,我们就叫他“美食先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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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食先生是蔡澜呀,感觉突破了次元壁

刘伟之和三三让我发现了湖南文化温柔的一面。他们结交的朋友大多是作家、艺术家和各行各业的“知识分子”,他们怀念已然失落的中国文人墨客之道。他们平时都是努力工作、紧跟科技进步的人,但晚上常常聚在一起喝茶习字、听中国古典音乐。在这个钢筋混凝土的石头森林里,他们努力寻找和创建了一个充满美好与静谧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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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些东西只能局内人才能体会到,“失落的中国文人墨客之道”,我嘴角挤出一个讥讽的笑

“非典”的阴影开始笼罩在湖南生活的方方面面。商场酒店的门口总会突然跳出穿白大褂的男男女女,拿着个枪一样的东西给我测体温。全城像闹“文革”一样贴满了海报,但警告的不是小心“走资派”,而是要警惕咳嗽和发烧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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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么是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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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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