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杂文】
我刚满二十九岁,从这年春天开始写小说(般的东西)。写小说(般的东西),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而养乐多燕子队自创立以来从未有过夺冠经验,即将迎来第二十九个赛季。不必说,这两则事实没有任何关联。纯属偶然。
然而还有位二十九岁的青年。我现在要讲的,就是有关他的简短故事。不,算不上故事。我对他知之不多,还不配讲关于他的故事。这毋宁更接近片段。他的一块碎片。由赛季这把锋利的尖刀割下来的他灵魂的碎片。这块碎片在人们心上——至少在我心上——彷徨了一段时间,逐渐丧失鲜活,很快便消失在排山倒海的时间潮流中。
——《戴夫·希尔顿的赛季》
另一方面(这么说有点那个),外国的大书店里倒是有“男同性恋·女同性恋作家”专架。在日本大致是不会有的。前往光顾的几乎全是男同性恋者或女同性恋者,选购男同性恋小说或女同性恋小说,就是说他们到书店来有明确的目的,看来大有将这一类型单独分开、另外上架的必要。跟日本书店里将男作家与女作家分架排列,是大相径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