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

“在艺术中,如同在生活中一样,无礼不会和一种蓄意冒犯的意图混淆起来,它是过度关注自我和对他人缺乏体谅(和了解)的必然结果。对待读者,如同对待朋友,你不能冲着他们嚷嚷,也不可轻率地去套近乎。年少时的轻率或喧闹或许可以原谅,但这并不意味着轻率和喧闹是什么优点长处。”

〔附:奥登于1944年和1965年为《诗集》所写的前言〕

@reading

眼下一海里又一海里地远离了家,
不用再顾忌谁,我孤身一人,
也听不懂周遭人们所说的话,
只得像狗一般去揣测,凭着语调口吻;
除我母语以外的其他语种,任何一门
我都不太精通,在这儿我找不到辅导老师,
临睡前也没有词典可翻令我伶牙俐齿。

——《致拜伦勋爵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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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跟屁虫,是堕落、乖离的
那一代人的某类穷亲戚,
成长于父辈们参战的那个年代,
为“爱”这个词平添了新的光彩。
不管怎样,三个年头很快就流逝,
而伊希斯河总归要流入大海;
此后去了柏林,而不是迦太基,
我父母往我钱包里寄了些钱来,
从诗歌角度看待世界的方法已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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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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