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的古乔【波兰】#切斯瓦夫·米沃什〔诗歌〕
如果我掀翻桌子,那是我们要完成的事情,这种行动,不是行动,永远都是可能的,就像要进入树木、水和矿石的愿望那样,但是她望着我有如望着土星的光环。
——《着魔的古乔》
#CHATONLIVRE @reading
谁活得短暂,他的罪孽就轻,谁活得长久,他的罪孽就重。何时能筑起这条海堤,从那里我们将看到发生的事情和为什么发生?阴暗地、阴暗地,城市回来了。
——《太阳从何处升起何处降落》
如果这是许久以前,在梦中见到的千年纪念日,十分遥远,从那里流动着闪耀的亮光。我是否到过那里,像种子里的胚芽被紧紧包住。还没到时辰就已经被呼唤,一个接一个,会触摸我?我们工作到傍晚,但成果竟会如此之少,以至我们一无所获,除了我们实现的命运。在一片蓝黑色的云下,有一匹马在闪烁。我依稀认出了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我的名字的外衣掉落下来,广阔的水面上,星星变得越来越小。那个没有名字的人又代我说话了,并打开了逐渐消失的梦一般的房子,好让我在这空寂的房里写作,在大地和海洋的那一边。
这个年轻人结构非常巧妙,在他身上栖息着一个庸俗而疯狂的自我。他要求爱、惊叹和喃喃的赞美声,但是满足他的也许只有权力。
大地的真实不是这样,我们通过它的肉和血了解它。我记得许多活人,我就不像别人那样孤立无援。我会选择渺小,因为伟大也会以同样方式消失。
“凡是把别人引进奴役的人,他自己也会走进奴役。”
生命是无法承受的,但却熬过来了。谁的生命?我的,但这意味着什么?在短暂休息时,我吃着用纸包的三明治,我站在大墙下,陷入了粗犷的沉思。而我也会成为我从未成为的那个人,而我也会得到我从未得到过的东西。窗外雪中的寒鸦会让我想起另一个我,不是那个正在用我的语言思考的我。
我在午夜时看见了灿烂夺目的太阳。我曾踏进普罗塞尔皮娜的门槛。我经历所有的自然元素,我回来了。我来到地下和天上所有神明的面前,我面对面地向他们顶礼膜拜。或者是一个角斗士,一个奴隶,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有一行题词:“我不曾存在,我存在过,没有我,我什么也不关心。”
——高贵的旅人,你的永生永世是什么样?——是喜剧性的。因为暴恐已被忘记。只有可笑的事物才会被后代记住。伤病而死,被勒死,饿死都是一种死,但愚蠢行为却屡次出现,每年都会花样翻新。
我的年纪是次要的,我的智慧是二流的,我身上长满了无意识的树皮。我力图想象出另一个地球,但却想不出,我力图想象出另一个天堂,但却想不出。
我想要正确地步行,却感到隐隐的痛楚,这让我想到,我做的事都是在模仿别人。
谁又能说出,命运想实现什么样的目的,只在世上生活一次,是太少了,还是太多了。
喉咙。窒息。手指按压进肉里。它片刻之后不再存活。赤裸裸的一堆,颤抖着。无声无响地在厚玻璃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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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许久以前,在梦中见到的千年纪念日,
十分遥远,从那里流动着闪耀的亮光。
我是否到过那里,像种子里的胚芽被紧紧包住。
还没到时辰就已经被呼唤,一个接一个,会触摸我?
我们工作到傍晚,但成果竟会如此之少,
以至我们一无所获,除了我们实现的命运。
在一片蓝黑色的云下,有一匹马在闪烁。
我依稀认出了过去所发生的一切。
我的名字的外衣掉落下来,
广阔的水面上,星星变得越来越小。
那个没有名字的人又代我说话了,
并打开了逐渐消失的梦一般的房子,
好让我在这空寂的房里写作,
在大地和海洋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