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你在平地上奔跑,
我看见你与风搏斗,
寒冷在你的唇上滴血。
我看见你突然折断,享用着死亡,比闪电更
美,当闪电用你的血在白色窗玻璃上
溅落斑点。
——《戏剧》
〔整整一夜〕
整整一夜,野兽在房间里走动,
这不愿结束的路究竟是什么?
整整一夜那条船寻找着海岸,
这些想回来的失踪者究竟是谁?
整整一夜那把剑体验着伤口,
这什么也抓不住的痛苦究竟是什么?
整整一夜,野兽在房间里呻吟,
玷污并拒绝房间里的光,
这什么也治愈不了的死亡究竟是什么?
你躺在平凡的土地上,
你凭什么说它属于你?
不变的天空发出游移的光,
将重新开始永恒的早晨。
你相信在非常的时刻将会再生
被拒绝的火,没有熄灭的火。
但是天使用满是灰烬的手
窒息了无穷无尽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