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你在平地上奔跑，
我看见你与风搏斗，
寒冷在你的唇上滴血。
我看见你突然折断，享用着死亡，比闪电更
美，当闪电用你的血在白色窗玻璃上
溅落斑点。
——《戏剧》
【昨日，大漠一片】
Hier régnant désert，1958
郭宏安 译
你想要世界，狄奥蒂玛说。所以你有了一切。你同时一无所有。
——《许培里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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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在寂静的树上抓住了
我们的心，用它宽广简单而贪婪的歌，
它引导着
所有的歌声，歌声消失在夜里，
还有它们真实的词语，
还有这些词语在树叶间的运动，
为了呼唤，为了徒劳地爱
所有那些已经消失的东西，
满载痛苦的大船拖着
远离我们的海岸的讥讽，
它是天使，要离开壁炉和灯的土地，
要屈服于黑夜的泡沫的滋味。
——《被照亮的树叶》
它是土地，土地是卑微的，你必须生活在里面，
你不能否定你住所的石头，
你的影子应该围绕着死亡的阴影伸展，
在白昼出没的石板上。
它是黎明的土地。那儿一种固有的阴影
遮蔽了一切光，一切真理。
但即便在流放地，人们也爱土地，
的确，什么也不能战胜爱情。
一切都开始于这支残酷的早晨之歌，
一种拯救的希望，一种贫穷。
这就仿佛是耕种一块贫瘠的土地，
一无所有的时刻，心痛欲裂的时刻，
人们感觉到矛找准了阴影的心脏，
在变幻的天空下创造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