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道曙光,我起身照镜,
我愉快地开始,因为在夜间
我脸上所纺起的时光之线
已织成美丽的面纱,如同新娘的花边。
透过面纱,我有笑声一般的魅力,
像姑娘在大海苍白的夜间有着丁当作响的欢畅;
我心中的温暖,如同海洋,沿着迟来的爱情之路
曙光撒下无数片片闪耀的罂粟花瓣。
所有这些闪闪发光的海鸟烦躁地飞旋
在我的下方,抱怨夜间亲吻的温暖
从未流过它们的血液,促使它们在清晨
恣情地追逐撒入水中的红色罂粟花瓣。
——《迟来的爱情》
十字架,
首先打破我们沉默的旋转,
性,击碎了我们的完整、我们单独的神圣
以及我们深深的沉默,
从我们身上撕出一声叫喊。
性,把我们劈成声音,迫使我们透过深处
呼唤,呼唤,为整体的完善而呼唤,
歌唱、呼唤,再次歌唱,得到了回答,找到了所寻。
撕碎,为了再次变得完整,经过对于失落之物的
长久的找寻,
乌龟身上的叫喊仿佛来自基督的身上,地狱判官的
放任的叫喊,
整体的东西被撕成碎片,
分散的部分通过宇宙又找到了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