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命之短暂【古罗马】塞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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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格拉底逝世后的一个世纪左右,也就是公元前4世纪末至3世纪初,西提乌姆的芝诺(Zeno of Citium)在雅典城邦创立了一个新的学派。最初,他的追随者们被称为“芝诺学派”(Zenonians),但由于芝诺经常在雅典公民广场西北角的“画廊”(Stoa Poikile)散步、讲学,他们后来就被称为“画廊处的人”(men from Stoa),学派也因此被称作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斯多亚派”或“廊下派”(Stoics)。
——「导读」
还有一个引发焦虑的重要原因——太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不愿意向任何人公开真实的自己,过着和多数人一样的虚伪生活,仿佛生命只是一场表演。如果一个人总要谨言慎行,担心面具滑落时暴露真面目,那他无疑会痛苦不堪。如果我们只希望自己好的一面被别人看到,那就不可能做到无忧无虑。毕竟,很多时候我们还是需要被迫卸下伪装。即便自我隐瞒能多少带来世俗意义上的成功,这种躲在面具后的生活依然不会让人开心。相反,如果可以用诚实真切、朴实无华、简单纯朴、毫不掩饰的态度去面对生活,那将是多么令人愉悦啊!当然,熟悉往往会带来轻视,完全暴露于众的生活常常会面临被嘲笑的风险。但无论怎样近距离观察,道德也不会贬值。因为单纯而被鄙视,总要好过忍受虚伪的痛苦。当然,我们还是要注意适度:活得简单质朴和活得漫不经心,这两者还是大有区别的。
我们要学习回归自我。和性格迥异的人交往会打破平静,激发热情,加重尚未完全治愈的心理疾病。然而,独处和从众这两件事又需要适当融合、灵活变通:独处太久会让我们渴望他人,从众太久又会让我们怀念独处。总之,两者互为解药:独处能治愈我们对人群的厌恶,人群则能消减我们独处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