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https://shimo.im/docs/16q8xBJpovHK0Mq7/ 」
▷女性的职业:
第一步,杀死“屋中的天使”;
第二步,自由地生活
▷女性与小说:
坚持自己的道路,不受蔑视或谴责的影响
▷《简·爱》和《呼啸山庄》:
她能用寥寥几笔勾勒出灵魂,使其不再依赖肉身
▷轻率:既非男性,亦非女性,只是人性
▷劳动妇女协会的回忆:
女人一生的意义,决不是为了
把男人帽檐上的针脚缝得笔直
▷为什么?问题应该被公开讨论,
应该在公共场合被提出来
▷怎样阅读一本书?
自由,正是书籍世界的生命之源
▷手艺:文字不生活在词典里,它们生活在头脑中
▷艺术家与政治:
作家与人类生活息息相关,
现实的动荡必然改变他的视角
▷前往西班牙:
告别让那些原本平凡的日常画面变得格外动人
▷论生病:
只有病痛时,我们才想起望一望久违的天空
▷作家日记:思考即抵抗,写作即疗愈
当火车驶出波尔多,眼前的世界变得辽阔时,即便是最简单的念头也难以集中。思绪像一只手套,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撕裂开来。画家是幸运的,他们拥有画笔、颜料和画布,能够描绘眼前的一切。而语言是脆弱的。当面对纯粹的视觉之美时,语言便会战栗、后退,让人跌入一片混乱而又令人不安的深渊。眼睛所见的一切汹涌而入——白色的小镇、成群结队的骡子、孤寂的农场、宏伟的教堂、在黄昏的微光下逐渐褪色的广袤田野、在风中倾斜着的仿佛即将燃尽的火柴般的果树、挂满橙子的枝丫、远方翻滚着的乌云、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美如潮水般涌来,我们只能随波逐流,任凭波涛推来搡去,无处着陆。但最终,总有人类的身影将我们从这片混沌中拉回现实——走廊里浮现一个侧影;一位身着黑色丧服的妇人走进马车,驶向干燥荒芜的平原——她要去哪里?为什么?在马德里,一个孩子热情地将五彩纸屑撒向基督像;另一个英国人则站在内华达山脉前,帽檐遮住了大半片风景,专注地与同伴讨论着丘吉尔在《泰晤士报》上的最新文章。“不。”我们低声对美说,像在训斥一只过于热情的猎犬,“退下,退下。让我用人的眼睛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