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第三章 克拉科夫:奥斯维辛之后】

11 普里莫·莱维《元素周期表》
12 弗朗茨·卡夫卡《变形记及其他故事》
13 保罗·策兰《诗选》
14 切斯瓦夫·米沃什《米沃什诗选和晚年诗集,1931—2004》
15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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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夫卡所有作品里,以他为原型的人物无一例外都在故事结局时死去:《判决》中的格奥尔格·本德曼被他父亲判了死刑;《变形记》的结局是格里高尔·萨姆沙死了,终于让他的家人得以解脱;卡夫卡自己死于一九二四年六月,就在他去世前不久创作的小说《女歌手约瑟芬》里,以他为原型的人物还是难逃厄运。如果把卡夫卡的全部创作视为谋杀悬疑系列作品,我们唯一的疑惑大概只能是:谁,还不是凶手?
这些人物的死和纳粹并无干系,卡夫卡辞世之时,纳粹上台掌权还不过是希特勒的一闪念。毕其一生,卡夫卡的文学创作一直受日益高涨的反犹太主义的影响,同时交织着他的家人和他自己心智状态的诸多关联。“我和犹太人能有什么共同之处?我连和我自己都没什么共同点。”这是卡夫卡在日记里的告白,言辞相当尖刻。然而,有了后来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人寰惨剧,我们回过头来读卡夫卡的作品,就能强烈感受到他作品中所预示的欧洲文化与政治之风向,甚至从卡夫卡家人的遭遇就能领略一二:他的两个妹妹埃丽和瓦丽被驱逐至罗兹犹太区,并在那里死去;他最喜欢的妹妹奥特拉被送到特雷津集中营,一九四三年十月德军要将一批儿童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奥特拉自愿护送儿童,在他们抵达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第三天,全部被纳粹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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