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https://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正如策兰的英译者约翰·费尔斯蒂纳所言,他的创作恰合于卡夫卡对自身写作困境的表述。卡夫卡曾对友人马克斯·布罗德说:“德语犹太裔作家,持续地挣扎于三种不可能之中:不去写作之不可能,用德语写作之不可能,用不同方式写作之不可能,而我们还能加上第四种不可能:去写作之全然不可能。”在战争年代,策兰写下了《死亡赋格》。这是以诗歌形式来回应大屠杀的最早作品,也始终是最著名的一首。翻译过卡夫卡的普里莫·莱维说:“我把这首诗带在我的身体里,就像一种病毒。”
清晨的黑牛奶我们晚上喝
我们中午喝早上喝我们夜里喝
我们喝呀喝呀
我们在空中掘个坟墓躺下不拥挤……
这首诗以死亡结尾:“来自德国的大师”射杀一个女人——
他用铅弹打你打得可准了
有个人住那屋里你的金发哟玛格丽特
他放狼狗扑向我们他送我们一座空中坟墓
他玩蛇他做梦死亡是来自德国的大师
你的金发哟玛格丽特
你的灰发呀书拉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