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第三章 克拉科夫:奥斯维辛之后】

11 普里莫·莱维《元素周期表》
12 弗朗茨·卡夫卡《变形记及其他故事》
13 保罗·策兰《诗选》
14 切斯瓦夫·米沃什《米沃什诗选和晚年诗集,1931—2004》
15 奥尔加·托卡尔丘克《云游》

关注

纳粹掌权后,萨克斯与母亲一起逃往瑞典,她写作有关战时创伤的诗歌,获得了一九六六年的诺贝尔奖。在一九五九年给策兰的信中,她写道:“在巴黎与斯德哥尔摩之间划过痛苦与平静的子午线。”第二年,策兰接受另一个重要文学荣誉毕希纳奖,发表了题为《子午线》的获奖演说。他把诗歌形容为“一个反词(counter-word),一个切断了那根‘线’的词,一个拒绝向‘历史’的闲荡者和游行的骏马卑躬屈膝的词,它是一个自由的行为。它是踏出一步”。在一首献给萨克斯的诗《苏黎世,鹳屋》(一九六三年)中,策兰回忆起两人通信多年后,终于在苏黎世相遇,一起聊天:
说到你的上帝,我
反对它,我
让我曾经有过的一颗心
去期待:
期待
它那至高无上,发出垂死声音的
怨尤之语——
策兰晚期的诗,就像萨克斯那样,剥离了一切,赤裸着,又有无尽的回声:
那羊角号之地
在闪光的深处
空经文,
火炬那么高
在时间洞中:
听深处
用你的嘴。
策兰在德语中创造了“空经文”(Leertext)一词,从“教经文”(Lehrtext)变换而来,特指学习《圣经》。
策兰越来越被抑郁症折磨,数次住院。一九七〇年,五十岁的策兰自沉于塞纳河。然而直到最后,他的诗依旧明亮。策兰于一九五八年获得不莱梅文学奖时曾说,经过战争的恐怖之后——
在所有丧失之中,唯有一样东西仍可触及,仍然亲近,仍没有失去:语言。它,语言,留下了,没有丢失,是的,尽管发生了所有的事。但它必须穿越自身的无可作答,穿越可怖的宁静,穿越那带来死亡的演讲中的千种黑暗。它穿越了,没有留下关于这些事的只言片语;但它已经穿越了那正在发生的事。穿越了并能重新闪光,因这一切而变得更加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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