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https://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嘎扎勒诗歌通常是松散序列的对句,人们常把它比作随性串起的珍珠项链。对句和上下文更多的是以共同的韵律相关联,而在直接叙述或主题延展方面倒相对松散。或者正如弗朗西斯·普里切特(Frances Pritchett)和欧文·康沃尔(Owen Cornwall)所言:“从听众的角度来看,嘎扎勒就像盒装的巧克力,那些盒子看起来区别不大,但除非你亲尝了,才能具体感知盒里的巧克力是奶油味、坚果味,还是酒心巧克力。”在如此设定的结构下,我们来看一位,或一群诗人是如何创作嘎扎勒诗歌的,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传统上,对句的第二行与第一行的关系应相当明晰(尽管有时也出乎意料),但迦利布创作时更喜欢让它们之间的关联愈加深刻隐晦。正如他的一位朋友所写,因为迦利布“尽可能避免通行的法则,不愿人云亦云,他更喜欢独创一种前所未闻的对句风格,由此造成读者的理解障碍也在所不惜”。阿德里安娜·里奇(Adrienne Rich)在翻译迦利布的另一首诗时,巧妙引用了兰波极为知名却不符合语法的短语“我是另一个”(Je est un autre):
我是我的另一个,今年的玫瑰啊花非花,
触及之处皆为虚空,这感触该不是另一朵玫瑰。
迦利布还有一首诗——是他最美的诗之一——据说创作的起因是一位让人伤心欲绝的女子,诗人的伤感和那位女子奇妙交融:
我唱不出歌之舒缓,亦奏不出乐之激昂,
我只发一种声音,简简单单表达我的心伤。
你长长的鬈发,你坐在你鬈发的浓荫里,
我该不该远望,看远处更暗黑的远方。
在另一首诗里,他有这样的诗句:
我在我在的地方活着,
我得不到一丝消息,哪怕是关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