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第八章 德黑兰——设拉子:荒漠玫瑰】

36 玛赞·莎塔碧《我在伊朗长大》
37 法里德·丁·阿塔尔《鸟儿大会》
38 《爱的面孔:哈菲兹与设拉子诗人》
39 迦利布《荒漠玫瑰》
40 阿迦·沙希德·阿里《今夜请叫我以实玛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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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阿拉伯语是当今世间“仅存的失落之语”,那么,这可部分归因于希伯来语在以色列的复兴。因犹太民族大流散而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沦为失落之语的希伯来语,现今再度成为一门活的语言,而且持有一种霸权力量,将周边的阿拉伯语转化为巴勒斯坦人用以记载自身失落之物的工具。然而,用来书写《古兰经》的语言——《古兰经》通常被认为是无法翻译的——却并未因其闭塞而导致自身的神圣历史被抹除:这段历史,交织掩映在古典诗歌的转义修辞中。《阿拉伯语》一诗继续写道:
纵使衣衫撕裂,玛吉努仍在为莱拉哭泣。
噢,他发疯般喊出的阿拉伯语,乃是大漠之癫狂。
谁会听从以实玛利?即便此刻他仍在呐喊:
亚伯拉罕,扔掉你的匕首,用阿拉伯语诵一首赞美诗。
马哈茂德·达尔维什从流亡中向世人书写:
你们都将在转瞬即逝的阿拉伯语词间消逝。
通过颇具讽刺意味地对“以实玛利”的希伯来语起源(意指“上帝听见”)加以玩味,这首诗重写了它所回顾的那段历史:它让以实玛利以呐喊反对暴力之循环,而代表着这种暴力循环的,则是上帝向亚伯拉罕下达的那道不可思议的指令——用以实玛利的弟弟以撒来献祭。继而,阿里又将自己的失去阿拉伯语与达尔维什的流亡异国他乡相提并论。
在阿里的诗行间,《古兰经》仍握有先知般的预言能力。在第二章经文里,《古兰经》为叛教者定下了严酷的命运;在《阿拉伯语》一诗中,这一命运眼下已由带有政治动机的现代暴力加以兑现——不论是透过如雨点般落向伊拉克的炮弹,还是透过加西亚·洛尔迦在西班牙内战期间的遇害,我们都能窥见这种暴力:
《古兰经》预言了一场人与石之火。
噢,眼下一切皆已成真,一如阿拉伯语中所言。
洛尔迦死后,他们让阳台的门开着@,只见得——
他的盖绥达@诗行,在地平线上编成了阿拉伯语的绳结。
失落之物还扩展至一座毁于一九四八年的巴勒斯坦村庄——在此之前,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斯特恩帮屠杀了那里的居民:“代尔亚辛曾经为人居住,而今只能见到密林重重——/那座村庄,被夷为平地;阿拉伯语,失落无迹。”在所有这些失物的包围之下,收束全诗的两组对句通过援引以色列伟大诗人耶胡达·阿米亥(Yehuda Amichai)的诗行,建立起一种跨越语言与文化的诗意关联:
噢阿米亥,我一如你,也曾见过美丽女子的衣裙,
以及用死亡、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撰写的余下一切。
他们向我打听“沙希德”的含义——
听着:在波斯语中意为“爱人”,在阿拉伯语中意为“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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