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版序:(如图)
▷导言:shimo.im/docs/vVAXMwzYrwhd9X3m

「​土耳其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曾说,丹穆若什是世界上读书最多的那个人。丹穆若什或许就像老欧洲的文艺复兴人,当文明晦暗不明的时候,他会通过自己思想的燃烧,让思想和艺术的光明延续下去。八十本书环游地球,既是重构世界文学的版图,也是为人类文化建立一个纸上的记忆宫殿。这记忆既是丹穆若什个人的,也属于近五个世纪以来世界的共同文化记忆。这个独特的写作计划,体现了在危机时刻不退缩的人文力量,当病毒流行的时候,有人依旧在自己的书桌前读书、写作,为黑暗的天地燃灯,给予人间一种希望。」

【第十一章 东京——京都:东方之西方】

51 樋口一叶《春叶影下》
52 紫式部《源氏物语》
53 松尾芭蕉《奥之细道》
54 三岛由纪夫《丰饶之海》
55 詹姆斯·梅里尔《离别之思》

关注

与芭蕉的游记一样,梅里尔在《离别之思》里看似是亲临其境的叙述,实则为他回国后才开始的创作(或至少是他回国后才写完的)。一九八八年出版的《里面的房间》(The Inner Room)也写到了大卫·卡尔斯通的死。这本书里也收录了《离别之思》。《里面的房间》书中的倒数第二首诗写了倾撒骨灰的场景,描述的应该是真实场景,而不像之前卡尔斯通在世时对其死后的想象:“彼得攥浮标,/我倾匣子于波下,/万事随浪漂。”《里面的房间》以一首短诗结尾,诗中一滴水“被一阵极风吹成/六角冰雪花”——雪花,很快融化,变成“鸟的一瞥,一片银杏叶,或者由铅成金”。
在梅里尔和芭蕉的诗里,过去的存在是一个永恒的主题——通过对死亡的书写,过去成了记忆和欲望的焦点。在《里面的房间》中,还有一首题为《死去的中心》(“Dead Center”)的十九行诗(收在《离别之思》之前),它确实处在整部选集的中心。这首诗是这样开始的:
今夜我凝神自省
提笔,以代码发送波纹的心事
并记下这黑水如何焚烧旧时的星星
诗人的沉思带他回到过去:
要不干脆就回奶奶家吧!我年已整十
尘飞舞,看不见路上我父母的敞篷车
坠下——我的笔,还有冥想中的亲情
在《死去的中心》的结尾,我们读到重症室里的那个人已经呼吸困难——也许是大卫·卡尔斯通,也许是保罗,也可能是梅里尔自己——然后笔锋一转,又回到了开始:
一口气接一口气,O——氧气,O——救星
这是什么先兆?谁能告知
请记下这黑水如何焚烧旧时的星星
纵跃,记忆,超级马术师,
穿过重重火圈,绕场负重行
冥想之外,落笔有情
记下这黑水,去焚烧旧时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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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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