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之所以能够产生喜剧效果,只是因为它是人类的作品,尽可能精确地反映了人类精神的形式。我们在语言中感受到某种与我们生命息息相关的东西;如果这种语言的生命是完整且完美的,如果其中没有任何僵化的部分,如果语言最终成为一个完全统一的有机体,无法分裂为独立的个体,那么它就会像一个生命和谐融汇、统一的灵魂一样,不再具有喜剧效果,就像一片平静的水面不会产生任何波澜。然而,没有一片池塘的表面不会漂浮着枯叶,人的灵魂也总会因为某种习惯而僵化,使人既不能适应自己也无法适应他人,说到底,也没有任何一种语言是足够灵活、生动和整体存在于其各部分之中的,以至于能排除所有刻板,并且抵抗那些如对待简单物件一样在其上进行的机械操作,比如倒置、转换等。僵化的、成品化的、机械的,与灵活的、不断变化的、充满生命力的相对立;心不在焉与专心致志相对立;最终自动化与自由活动相对立。这些概括起来,就是笑所强调并试图纠正的东西。在我们开始分析喜剧时,我们就依靠这一理念来指引我们前进。我们在旅程中的每一个关键转折点都看到了它的光芒。现在,我们将通过它来进行一个更重要,但也更有启发性的研究。事实上,我们打算研究喜剧性格,或者更准确地说,确定喜剧性格的基本条件,并且我们也希望这项研究能帮助我们理解艺术的真正本质,以及艺术与生活的总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