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奥菲尔·戈蒂耶(Théophile Gautier)曾说,夸张的喜剧就是荒谬的逻辑。许多笑的哲学都围绕着类似的思想。每一个喜剧效果都会在某种程度上暗含矛盾。让我们发笑的是在具体形式下表现出来的荒谬,一种“可见的荒谬”,或者是一种先被接受,然后立刻被纠正的荒谬,或者更好的是,一方面看似荒谬,另一方面却可以自然解释,等等。这些理论无疑都包含一定的真理。但是,首先,它们只适用于某些比较粗俗的喜剧效果,其次,即使在它们适用的情况下,似乎也忽视了喜剧性中最具特色的元素,即包含荒诞的喜剧中荒诞的特殊性。要想验证这一点,只需选择这些定义中的一个,按照公式构思出效果,往往就不会产生可笑的效果。因此,喜剧中的荒谬并不是任意的荒谬,而是一种特定的荒谬。它不会创造喜剧效果,反而是由喜剧效果衍生出来的。它不是原因,而是结果——一种非常特殊的结果,反映了产生它的特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