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洛夫克拉夫特最欣赏的怪奇作品

阿尔杰农·布莱克伍德:《柳林》(The Willows)

亚瑟·马钦:《白粉记》(The Novel of the White Powder)

     《黑印记》(The Novel of the Black Seal)

     《白人》(The White People)

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府的倒塌》(The Fall of the House of Usher)

M.P.希尔:《声之屋》(The House of Sounds)

罗伯特·W.钱伯斯:《黄色印记》(The Yellow Sign)

M.R.詹姆斯:《麦格努斯伯爵》(Count Magnus)

安布罗斯·比尔斯:《哈尔平·弗雷瑟之死》(The Death of Halpin Frayser)

A.梅里特:《月池》(The Moon P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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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natural Horror in Literature 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

洛夫克拉夫特的朋友W.保罗·库克当时正在策划一本业余杂志《隐居者》(The Recluse,这本杂志的内容不是专门针对怪异小说的),受他的邀请,洛夫克拉夫特于1925年开始写作此文,并于1927年初完成,刊登在1927年夏的《隐居者》上。从那之后,洛夫克拉夫特开始做修订笔记,并为查尔斯·W.霍尼格的《奇幻迷》杂志准备了一份修订版本,进行连载。连载始于1933年10月,但因为1935年杂志停刊连载并没有完成。本文完整的修订本首次收入于《局外人和其他》(1939)一书中,第一个录音和注释的版本收入在《文学中的超自然恐怖》(2000)一书中。

©Les Edwa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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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aunter of the Dark 夜魔》

本篇小说发表于1936年12月的《诡丽幻谭》上。为了回应罗伯特·布洛克的《星间蹒跚者》(《诡丽幻谭》,1935年9月),洛夫克拉夫特从1935年11月5日开始创作这篇小说,并于1935年11月9日完成。小说主人公布莱克就是暗指罗伯特·布洛克,而主人公的住所正是洛夫克拉夫特自己的寓所——普罗维登斯学院街66号。小说的中心线索——圣约翰天主教堂确实存在,它曾经坐落于普罗维登斯联邦山区,于1992年被拆除。多年之后,布洛克又写了一部续集——《尖塔幻影》(《诡丽幻谭》1950年9月刊)。

1936年12月《诡丽幻谭》中的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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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hadow out of Time 超越时间之影》

这部鸿篇巨著创作于1934年11月到1935年2月22日,是洛夫克拉夫特继《疯狂山脉》后的又一部匠心之作。这可能是他唯一一部受电影《伯克利广场》(1933年)所影响的作品。电影中主人公穿越时空,附体祖先之灵魂。洛夫克拉特带着这种思路,跨越时空的阻隔完成了这部作品。洛夫克拉夫特最初创作了16页手稿,觉得不尽如人意,便放弃了。完成作品后他也不是很满意,但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唐纳德‧旺德雷将这部作品提交到《惊骇科幻小说》,并在1935年6月公开发表。

1936年6月《惊骇科幻小说》中的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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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一晚,我在地板上画了五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同心圆,然后站在中心咏唱着召唤鞑靼的冗长咒语。墙壁消融了,而我被黑色的风扫进了深不可测的灰色海湾,带着针状山尖的未知山脉横亘在我眼前。不久之后我被无尽的黑暗吞噬,然后我看到了无数星光组成的未知的奇异星座。最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远方绿色的火光,在它光芒的照耀下,我看见建有高耸扭曲的塔楼的城市,它的样式是在我拥有魔眼后也从未见过或者从未梦到过的。当我飘近那座城市的时候,我在广场上看到了一座宏伟的方形石头建筑,突然间强烈的恐惧笼罩着我。我的视线在尖叫和挣扎中渐渐模糊,当意识再次回归时,我回到了阁楼中,四肢大开地躺在地上的同心圆中。那天夜里的漫游较之从前,并不显离奇,但我却因为兴奋和恐惧而战栗,因为我清晰地意识到,我距离未知的外部漩涡和世界更近了。从那以后,我更加小心谨慎地对待咒语,因为我不想被无尽的地狱阻断我和自己身体以及这个世界的联系,彻底迷失在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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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爱德华拜访我的次数略微增加了一些,而他的暗示偶尔也会变得实际具体起来。虽然我们都生活在充满传说的古老阿卡姆,可他所说的一切依旧让人难以置信;而且当他怀着一种诚挚而又充满说服力的态度随意地透露出那些阴暗的学识时,人们甚至会开始担心他的心智是否正常。他提到了许多事情,例如某些在偏僻地点举行的恐怖集会;位于缅因州森林中心的巨大遗迹,以及遗迹下方通往黑暗秘密深渊的巨大楼梯;能够让人穿透无形的墙壁,前往其他时空的复杂角度;还有通过可怖的人格交换前往某些偏远禁忌的地点,其他世界以及别的时空连续体进行探险的方法。
偶尔,他也会展现出一些让我特别困惑的物件来佐证某些疯狂的暗示——那些物件大都有着难以捉摸的颜色与令人困惑的材质,它们与我听说过的任何东西都不相同,而那些疯狂的曲线与表面让人想象不出任何的用途,也不遵循任何可以想象得到的几何学。他说,这些是些“来自外面”的东西;而他的妻子知道该如何拿到这些东西。偶尔——总是在模棱两可的可怖低语中——他会提到老伊佛雷姆·韦特,那个他过去偶尔会在大学图书馆里看到的男人。但他从未具体说明这些暗示,似乎总是围绕着某个特别可怕的疑问:那个老巫师是否真的死了——精神层面和肉体层面是否都已经死亡?
有时候,爱德华会在揭露这些秘密的时候突然止住话头。因此我怀疑亚西纳是不是在远处探知到了他的谈话,并且通过某种未知的、如同心灵感应一般的催眠术让他中止了谈话——她曾经在学校里展现过这一类的能力。我敢肯定,她已经有了疑心,觉得爱德华向我透露了一些事情,因为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她开始用一些有着神秘魔力的眼神和话语阻止爱德华去拜访我。想要拜访我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他会假装去往其他的地方,但某些看不见的力量依旧阻碍着他的行动,或是让他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通常只有在亚西纳离开后才会来拜访我——有一次,他还古怪地说,要等到“用她自己的身体离开后”才可以拜访我。而且,她事后肯定会发现爱德华偷偷见我的事情——那些仆人会监视他的出入——但她显然不想做出太激烈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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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hing on the Doorstep 门外之物》

本文写于1933年8月,后于1937年1月发表在《诡丽幻谭》上。大多数评论家认为,洛夫克拉夫特在创作这篇小说时受到了巴里·帕因在1911年发表的作品《灵魂交换》(An Exchange of Souls)与H.B.德雷克1925年的作品《治疗》(The Remedy)的启发。虽然小说本身包含了大量的“克苏鲁神话”元素,例如“来自印斯茅斯的居民”和“修格斯”等等,但其核心却是个非常传统的哥特故事。

1937年1月《诡丽幻谭》中的插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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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弗雷多·马梅利肖像画》
米兰,复兴运动博物馆

伯尔纳德·苏比鲁
拍摄于1860年

电影《圣女之歌》詹妮弗·琼斯饰演的伯尔纳德
亨利·金导演,194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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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大拉的马利亚半身像》细节
15世纪
巴黎,国立中世纪博物馆

《沉睡的维纳斯》
1508—1510年
乔尔乔内
德累斯顿国家艺术收藏馆历代大师画廊

《维纳斯与丘比特》
1530年
洛伦佐·洛托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圣家族》
1675年
卡洛·马拉塔
罗马,首都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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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都西会修士德尼曾说:“仁慈的上帝啊,你是光,是太阳,你的选民在那里甜蜜地休息,在那里入睡,进入梦乡。你像无垠的荒漠,完全平坦,一望无际,在其中,真正虔诚的心灵净化了所有特殊的爱,高处的光把它照亮,神圣的炽热使它充盈,心灵徘徊而不迷路,迷路而不徘徊,它受福拜倒,又起身前行。”

《天堂》
1582—1588年
丁托列托
巴黎,卢浮宫

埃克哈特大师把沉默而空洞的神描述成无形的深渊,他想要进入那片朴素的土地,踏入寂静的荒漠,里面不存在差异,也不存在圣父、圣子和圣灵;他想进入无人涉足的最深处,在那儿,只需要一束光就够了,因为这片土地是简单的寂静,本身不可移动。灵魂只有跳进神那无形、不动的荒漠,才能达到至福。
埃克哈特的门徒陶勒尔在《布道》中写道:
灵魂得到净化,在神圣的黑暗中,在沉寂中,在难以言说和不可思议的统一中下沉。在这种沉沦中,平等或不平等都已不存在,灵魂在那深渊中迷失,对上帝和自身一无所知,无从知道平等与否,或其他任何事情;它已经投入上帝的统一中,因此忘记了所有不同。
陶勒尔说,有人通过闭合感官、忘记图像、忽视自身的方法来实现“大简”。感官会让人脱离自身,受到不相关景象的干扰,因此,每时每刻都要做自己感官的主人。我们读过一个神父的故事,他用一生去践行这种做法。五月的一天,他要出门,于是他戴上长袍的风帽,把眼睛遮住。当被人问到为什么要这么做时,他说:“戴上帽子,我就看不到树了,这样我的灵魂不会被干扰。亲爱的孩子们啊,如果区区一片树林就足以扰乱观者的心,那么世间诸多俗物该是多么有害啊!”
圣十字若望在《攀登加尔默罗山》中写道:
一个灵魂为了要达到超性的神话,显然地,所有包含他本性的,亦即感官和理性,灵魂必须使之黑暗和消失。因为“超性的”,就是说超越本性之上,因而本性必然处于其下。
因为,这个神话与结合远超人类感官和能力所及,灵魂必须完善自己,又自愿地空虚自己,无论是从上或从下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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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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