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命之短暂【古罗马】塞涅卡
▷导读:https://shimo.im/docs/wV3VMpDJa7TL2jAy/
在苏格拉底逝世后的一个世纪左右,也就是公元前4世纪末至3世纪初,西提乌姆的芝诺(Zeno of Citium)在雅典城邦创立了一个新的学派。最初,他的追随者们被称为“芝诺学派”(Zenonians),但由于芝诺经常在雅典公民广场西北角的“画廊”(Stoa Poikile)散步、讲学,他们后来就被称为“画廊处的人”(men from Stoa),学派也因此被称作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斯多亚派”或“廊下派”(Stoics)。
——「导读」
▷前言:图1
▷后记:图2
↓节选
七月七日 阴(昭和三十九年)
★阴天的斗笠云。山上两处有雪,像刷了一抹油漆。富士山顶着斗笠云。斗笠云罩住整个山顶,让富士山显得矮了一截,云以相当快的速度不断向左手边移动。虽然在移动,但斗笠的形状一直不变。就是说,云的一部分不断离开山,消失了,又有别的云追加过来,保持着一定的量。因为是个无风的阴天,要是不仔细盯着看,会以为云保持不变,一动不动。但是,当斗笠云的下方往下落时,仿佛有一绺白发垂下来,富士山就化作一张古怪的白发老人的脸。斗笠云的白和背后的天空的白几乎同色,两者都混了极少的一点淡墨晕开的颜色。因此,斗笠云的边缘消失的时候,也很难确认。为什么这朵云就像吸附在上面一般,不离开山顶呢?云笼罩在山顶上很常见,可它真的像是故意盖在上面。等我睡过午觉,下午三点爬上坡一看,它不再是斗笠云,而是变成了头发云。感觉像稀疏的白发被风吹开,露出额头。相应地,富士山变成了平日的模样。
——泰淳记
「致词」
——致离世的人们
▷后记(如图)
▷译后记:生活的枝与叶 https://shimo.im/docs/47kgMggnBbfBGm3V/
↓节选
早上八点以前,阿球(我家的猫)晒了太阳,喝了水,喝了牛奶,吃了“北海道时雨”(蟹腿的名字),吐了毛球,又吐了胃里的东西,拉了屎,撒了尿。一会儿工夫,把一整天的事都做了。阿球十八岁。按人类的年龄算是九十来岁。它真年轻。好强。我觉得它真厉害。
我上午去本乡的印刷厂办事,回家路上,在根津的贝类水产店买了“新海苔”,四百八十元。水产店的大叔说,昨天今天气温骤降,这样的早上捞的海苔好吃。他说,我是拌芥末酱油吃的。这样啊,我以前不知道有这种吃法。我没吃早饭就出门了,于是赶紧回家煮米饭试吃。
光是芥末酱油好像有点单调,我想了想,切了葱花。往葱花上滴了酱油,放在热饭上吃,然后把拌了芥末酱油的海苔搁在饭上吃。好像还是有点单调,我吃到一半想了想,做了甜口的炒蛋,把这三样轮流搁在饭上吃了。
《奇想与微笑:太宰治短篇杰作选》#太宰治
▷编辑后记(森见登美彦):https://shimo.im/docs/vVqRMrXwMwS8KQ3y/
我在短篇集《奔跑吧,梅勒斯另四篇:新解》中随意篡改太宰治的《奔跑吧,梅勒斯》,因此招来了不少反感。若问我为何这么做,我只能说我真的忍不住。既然已经做了这件堪称暴行的事,我就必须摆出“太宰治肯定会笑着原谅我”的泰然自若的样子。其实归根结底,我不过是借口解释已经离世之人的内心,实则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所谓的小偷脸皮厚。
后来,太宰治百年生诞将至,有人找到我,提议做一个太宰治的选集。这不相当于小偷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吗?不过这回并非偷东西,而是帮助推广太宰治自己的作品。所以我认为,这应该不是件坏事。
——「编辑后记:森见登美彦」
以探究每一个行为的最深层的含义和原因的批评用在一个人身上很合适,但用于诠释一件艺术品则很危险。绝对而彻底的分析使得艺术走向虚无。因此,当芒福德先生在诠释梅尔维尔时——分析他的哲学、心理、宗教和性生活——他写得很好,但当他继续去诠释梅尔维尔的诗歌,就没有那么成功了。因为你在“诠释”一首诗时只能将它归结为譬喻——好比吃苹果是为了它的果核一样。就像古老的丘比特与赛姬的传说那样,有时候不要寻根问底会比较好。
——「评刘易斯·芒福德的《赫尔曼·梅尔维尔》」
这是一个夜晚,一个阴沉潮湿的十月夜晚。佩拉大街上所有富丽堂皇的石头宫殿都已陷入黑暗。天下着毛毛细雨,雨细如尘埃,又利如针芒,冲刷着荒凉无人的街道。加拉塔萨雷的警卫室对面,两个等待深夜乘客等得绝望的马车夫,躲在自己的车厢里避雨酣睡。此外,再也看不到一个鬼影。白日的热闹全然没了踪迹,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划破夜的寂静。这雨从昨晚上起就一直下着,单调凄厉的旋律惹得人心烦意乱。远处,沿着宽阔笔直的行车道,黑暗中可以看到许多血红色的星点,那是昏暗的煤气灯闪烁的火焰。
——《寡妇》
「凡例」
一、本书的结构安排为:首先以墨家的中心思想,即从尚贤到非命的十项主张(十论)开篇,随后摘录《非儒下》篇、《经上》篇、《经说上》篇、《公孟》篇、《公输》篇、《号令》篇。
二、每部分先列出译文,其次是原文和注释,最后是解说。十论以外的篇目不注释。
我的心原本就像那合欢树的嫩叶似的,只要轻轻一碰便会收缩、避让,简直就如同处女之心。我自幼便谨守长辈的教诲,刻苦求学,后来又踏上仕途,成了一名公务员,可这一切并不是我勇猛精进、发奋努力的缘故。甚至我所表现出来的坚强意志和刻苦用功的模样也仅仅是自欺欺人的假象。其实,我只是在一个劲儿地走别人的老路。我之所以能做到心无旁骛,也不是我有什么能够不受外界干扰的勇气,仅仅是出于对外部世界的恐惧,而自己困住了自己的手脚而已。出国之前,我毫不怀疑自己是个有用之材,也深信自己有着坚忍不拔的内心。唉!没想到颠覆这样的自信,也只是刹那之间便可完成的事情。离开横滨港之前,我还雄心万丈,自以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等到船一开动,我就热泪滚滚,湿透了手绢。对此,我自己也觉得极为不可思议,然而,恐怕这才是我的本性吧。如此本性是与生俱来的吗?还是由于父亲去世得太早,自己由母亲一手带大的缘故呢?
由此可见,那些人嘲笑我倒也罢了,而嫉妒一个性格如此软弱的人,实在有些愚不可及。
——《舞姬》
如今出版一个脏字是违法的,就连说说也不行,但没有哪个民族像英国人这样喜欢说脏话。同样的,任何反映卖淫的戏剧都会被禁止在英国的舞台上演,而妓女会遭到指控,但我们都知道,和其它地方一样,卖淫在英国非常普遍。有迹象表明,目前这种状况不会永远持续下去——我们已经看到,比起五十年前,文学享有了一点比以前更大的自由。
要是政府勇敢地废除所有文学作品的道德审查制度,我们将会发现我们被一小撮人玩弄了数十年之久。而废除这一制度一个世纪后,我们可以肯定,对文学作品进行道德审查这一奇怪的制度在文学世界里似乎就像中非的婚姻习俗一样那么遥远而奇特。
——《英国的审查制度》
住在书堆里的黑猫(书摘/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