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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文1026 2025-05-10」​忧郁之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by 尼采

[全文:shimo.im/docs/Ee32moa0RNiMpvA2 ]

↓节选

我自己也曾这样坠落过、
从我的真理妄想之中,
从我的白昼憧憬之中,
对白昼感到厌倦,对光感到伤痛,
——向下、向暮色、向阴影坠落过,
被一个真理
灼伤而苦于渴望:
——你还记得,你可记得,热烈的心啊,
那时你是怎样渴望?——
情愿让我被
一切真理放逐,
只是丑角!
只是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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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日】今天是世界读书日/世界图书与版权日(World Book and Copyright Day)​

伍尔夫:如果把那些衣冠楚楚的权威学者请进图书馆,让他们来告诉我们该读什么书,或者我们所读的书究竟有何价值,那就等于在摧毁自由精神,而自由精神恰恰是书之圣殿里的生命所在。我们在其他地方或许会有常规和惯例可循,唯有在这里,我们绝不能受常规和惯例的束缚。(《读书的自由与限制》)

韦应物:深夜竹亭雪,孤灯案上书。(《答崔都水》)

切斯瓦夫·米沃什:
于是世界就在烟雾中成长,并从那些书页中
流出,像黎明时田野上升起的雾。
只有当两个时代、两种形式
相连在一起,它们的易读性
被搅乱时,你才能看到
从来就不存在单独的不朽性,
但它和我们的今天相连。
(《废墟中的一本书》​)

罗贝托·波拉尼奥:阅读是学习死亡,但也是学习幸福,学习勇敢。(《我的逃生管道生涯》)

陈继儒:闭门即是深山,读书随处净土。(《小窗幽记》)

安德烈·纪德:有些作者,我阅读尽可能慢些,就仿佛同他们交谈,他们在跟我讲话,如果不能把他们久留在我身边,我就会伤心。(《纪德日记》)

博尔赫斯:我们有书,而这些书实在都是梦。每一次我们重读一本书,这本书就与从前稍有不同,而我们自己也与从前稍有不同。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踏踏实实地依靠“过去”那个巨大的集市。我希望我能够继续寻找通向那个集市的道路,并将我对生命的切身体验投入其中。(《博尔赫斯谈话录》)

曼德尔施塔姆:幼年的书柜,是一个人终生的伴侣。书柜各层的分配、书籍的收藏和书脊的颜色,都会被视为世界出版物自身的颜色、高度和分配。因此,没有被摆进第一个书柜中的那些书籍,就永远无法挤进世界的出版物中去,也就无法挤进宇宙。无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第一个书柜中的每一本书都是经典的,任何一本都不会被清除。(《时代的喧嚣》)

卡尔维诺:读书是个孤独的行为,她把书当做牡蛎的贝壳,钻在书里就像牡蛎躲在贝壳里一样安全。这间屋子被密密麻麻的书页包裹着,就像在密林之中树叶占据了所有空间一样。(《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

荻原朔太郎:
我在想
思想是不是像天气一样的东西呢
书生把书放在阳光下
长长地嗅着幸福的气味。
(《天气与思想》)

卡夫卡:我想,我们应该只读那些咬伤我们、刺痛我们的书。所谓书,必须是砍向我们内心冰封的大海的斧头。(信件 1904年)

黑塞:
世上所有的书籍
不会带给你幸运,
它们却会悄悄引你
回归到你自己。
(《书籍》)

鲁米:
所有书本中的知识,在书架上
原封不动。诗歌,亲切的
文字和意象,就像山泉
向我倾泻而来。
(《诗歌》)

汪琬:古之善读书者,始乎博,终乎约。博之而非夸多斗靡也,约之而非保残安陋也。善读书者,根柢于性命而究极于事功,沿流以溯源,无不探也;明体以适用,无不达也。尊所闻,行所知,非善读书者而能如是乎?(《传是楼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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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一只赛博世界的黑猫





————————————
你活着,却属于另一个时代。
你是一个梦境般的封闭世界的主宰。

博尔赫斯《致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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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条例 关于「我」​

常用摘抄Tag可能会出现的内容:
Chatonlivre:各种书摘,以文学类为主
Imaginaire:神秘学、怪奇事件、社科类

• 首先,烦请把我当成赛博世界的一只无性别黑猫
• 摘抄内容全根据个人喜好,但并不一定认同其观点
• 关注您可能的原因:兴趣重合/觉得有趣/有可学之处/猫咪
• 关注或屏蔽我:都请随意,有什么意见都可私信
• 如有观点多少也都带有一定偏见,皆可忽略
• intp-A 5w4(列出这些仅出于某种自我评估需要)
• 奉行类似于永远跟着兴趣走、为追求而追求的信条

他们说死在十字架上的是空想出来的圣子。他并未诞生在伯利恒,并非由马利亚所生,也不曾当着施洗约翰的面出现在约旦河上,让所有的人惊叹不已。但是如果圣子没有血肉之躯,你们怎么会说这片面包是我的肉?事实上,他们也不用面包和布尔克来进行领圣体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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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第三天开始,他们就看到地平面上出现了一排高不可攀的山峰,最后进到一个越来越狭窄而没有出口的山谷之后,几乎让他们一行人抬头不见天日,只看到一大片漂泊暗淡的云朵啃噬着山脊。
他们在两座山之间一处近乎裂缝的开口看到了安息日河的源头:沸腾的沙砾、咕噜作响的灰岩、排流的污泥、碎裂的清脆声响、凝结污泥的隆隆声、溢泻的土块和雨水般溅落的黏土,一点一点地转变成恒常的流动,然后开始流入无垠沙洋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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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听见远处传来咚咚的鼓声,或是敲击中空树干的声音。那是一股声音非常柔弱,却传遍了他们周围的空间或许达几里之遥;而他们明白,那是阿布卡西亚人用来远距对话,通知族人林中大事的系统。
这一段时间下来,他们已经习惯了这些隐形的同伴,也越来越习惯周遭的一片漆黑,一直饱受日晒之苦的阿布杜这时候也恢复了精神,高烧几乎消退,所以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歌谣上面。某天晚上(真的是晚上吗?),他们一行人围在火边取暖的时候,他从马鞍上取下乐器,重新开始吟唱:
无论悲伤还是欢喜
我都希望在路的尽头见到远方的爱人
只是无论走到何处
我都怀疑能否见到遥不可及的那个人
这一条路走来艰辛困难
而我永远无法预知自己的命运
结局也只能任凭上帝高兴
我将面对何种欢乐
当我以上帝之名求她留宿远方的来客
她的首肯将让我在她身边寻获慰藉
就算一切依然遥远
我的歌谣肯定会优雅细腻
只要她接受歌声与其相随
对我来说
吟唱将成为心的甜蜜献祭

他们发现一直不停窃窃私语的阿布卡西亚人这时候突然安静下来。他们沉默地聆听阿布杜的歌谣,然后试着做出响应:他们听见上百片唇(是唇吗?)一起优雅地吹着口哨,吹着笛子,重复阿布杜演奏的旋律。他们因此和来客找到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并在接下来的夜晚一来一往地对话:一边唱着歌,而另一边似乎吹奏着笛子。有一回,“诗人”唱起了甚至连女侍都会脸红的巴黎酒馆粗俗歌谣,而波多里诺跟着一起附和。但是阿布卡西亚人并不响应,经过一段冗长的沉默之后,其中一两个人又重新开始吹奏阿布杜的歌谣,就像是表明这几首才是被他们欣赏的好听歌谣。阿布杜表示,他们表达出一种温柔的心境,也能够分辨优美与粗俗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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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和活人,何者的数量较多?”
“死人的数量较多,但是我们已经不能计算,所以,我们看得到的就比我们看不到的数量还多。”
“死亡和生命,何者较为强大?”
“生命,因为太阳东升的时候有着光彩耀眼的光芒,而西下的时候却消沉疲弱。”
“大地和海洋,何者的面积较大?”
“大地,因为就连海洋也置于大地之上。”
“夜晚和白天,何者先降临?”
“夜晚,所有诞生的事物都在腹部的阴暗里成形,后来才降生于光明当中。”
“右边和左边,何者较佳?”
“右边。事实上,就连太阳也从右边升起,然后顺着轨道移向左边。女人也是首先从右边的乳房开始哺乳。”
“哪一种动物最为凶残?”“诗人”这时候问。
“人类。”
“为什么?”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你也是一头和其他凶残动物一样的凶残动物,因为对权力的饥渴而希望取走其他凶残动物的生命。”
“诗人”于是表示:“如果每个人都和你们一样,就没有人会到海上航行,土地也不会有人耕种,为大地贫瘠的秩序带来条理与威严的伟大王国也不会诞生。”
老人回答他:“你说的每一样东西确实都是一个机会,但是这样的机会建筑在周遭的不幸上面,而我们并不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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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处的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墓园,我们在此地卒于死亡的睡眠当中。大地孕育我们,大地喂养我们,我们则在大地下面长眠。至于教堂,我们知道其他地方的人会建造来荣耀所谓的万物之主,但是我们认为万物是因为自己,才会经由神的恩典而诞生,并互相供应彼此的需求:蝴蝶传授花粉在花朵上面,而花朵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则供养了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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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整座城市正在为一名受众人喜爱的年轻人举行葬礼。他们在山脚下的一处空地准备了一场盛宴,而已经排列完成的桌子中间,有一座置放了死者遗体的祭坛。天空里,老鹰、鹞、乌鸦,以及其他肉食鸟类越飞越低地绕行,就像它们也被召唤来参加这一场宴席一样。出席的人全部都穿着白色的衣物,死者的父亲接近尸体之后,用一把斧头砍下脑袋,放在一个金盘上面,接着同样身穿白色衣物的铁匠将尸体切割成许多小块,而所有的来宾都向前去领取一块,投掷给凌空衔接,然后消失在远方的飞鸟。有人向波多里诺解释,这些鸟会把死者带到天堂,而他们的仪式远比让死者的尸体在泥土中腐烂的其他民族好太多了。接着,所有的人都坐到各自的位子上,食用脑袋上的肌肉,直到只剩下一颗干净而像金属一样发亮的头骨。他们最后将头骨当成杯子,一边轮流饮用,一边颂扬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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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罗内表示:“你一直提到真空,就好像那是一片被剥夺所有主体——包括空气——的空间。但是被剥夺主体的空间不可能存在,因为空间本身就是主体和主体之间的关系。此外,正如所有的伟大哲学家所说,真空根本无法抗拒大自然的厌恶。如果你插一根苇竹到水中,吸掉里面的空气,水就会跟着从管里上升,因为你没有办法留下一个没有空气的空间。还有,你听我说,同样是掉落地面的东西,一样铁制的雕像掉落的速度比一张被单更快,因为空气支撑铁制的雕像相当吃力,却轻而易举地承接住被单。鸟类飞翔,是因为摆动翅膀之际搅动了空气,让空气无视重量地承接它们。它们受到空气的支撑,就像鱼群由水支撑一样。如果空气不存在的话,鸟类就会掉下来,不过要注意这一点,就是掉落的速度将会和其他所有的主体一样。结果,如果天上存在着真空的话,星星的速度将会没有极限,因为它们掉落或转圈的时候,并没有支撑它们巨大重量的空气。”
阿祖鲁尼反驳道:“谁说主体的速度和它们的重量成正比?正如约翰·斐罗庞努士所说,这一点取决我们在主体身上造成的运动。还有,告诉我,如果真空并不存在的话,物体用什么方式移动?所有的东西都会撞在阻挡它们的空气上面。”
“才不是这样!当主体进驻一个地方,移动了该地的空气时,这些空气会移过来占据主体离开的位置!就好像两个人在一条狭窄的通道上,朝相反的方向移动一样。他们缩小腹,将对方往墙上挤。慢慢地,其中一人朝一个方向移动,另一人则朝另一个方向,而最后占据了彼此原来的位置。”
“没错,因为他们依照自己的意志,让自身的主体移动。但是对于没有意志的空气来说,事情的经过并非如此。空气的移动是因为一个主体的撞击所传送的冲力,但是这一股冲力所造成的动作有一个时间上的落差。主体移动的那一刻,会给予对面的空气一股冲力,这时候空气仍未移动,所以仍未占据刚刚推动它的主体原本占据的空间。而这段时间,就算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这个位置内有些什么东西?真空!”
腓特烈一直兴致勃勃地听他们辩论,但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够了,”他说,“如果必要的话,你们明天放一只鸡在上面那个房间里。现在,让我先把眼前这一只吃掉,但愿它是依照上帝的意愿被扭断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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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自己也告诉我,真心相信一件圣物的时候,我们就会闻到一股芬芳。我们只认为自己需要上帝,但是上帝也经常需要我们。我在那个时候就是觉得,他需要有人帮他一把。如果耶稣使用过这个杯子的话,它就肯定存在。如果已经不知下落,肯定是一群无耻之徒的错。我为基督教世界找回了圣杯,上帝并没有拆穿我,证据就是连我的同伴也立刻相信。圣杯此刻就在他们眼前,被陷入狂喜的腓特烈高高举起,而波罗内一见到一直让他胡思乱想的圣物,立刻就跪了下来,奇欧立刻表示自己似乎见到一道强烈的光芒,所罗门也承认——就算耶稣并非其族人等待的救世主——这件容器肯定散发着某种焚香的气味,左西摩则睁大了经常见到幻象的双眼,就像你们这些教会分立派的信徒一样,反过来比划了数次十字,阿布杜更是抖动得像片榕叶一样,一边嘀咕着表示,拥有这件圣物相当于征服了所有的外海王国——大家都了解他肯定渴望将杯子献给遥远国度的公主,作为爱情的见证。我自己也双眼湿润,而我自问,上苍到底为了什么神秘的原因,选择我来担任这项奇迹的媒介?至于‘诗人’,他愤慨地啃噬自己的指甲,而我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他认为我是一个白痴,腓特烈已经年老,无法从这件宝藏获利,我们可以留给自己,前往北方的国度为自己弄一个王国。面对大帝明显的衰老,他又开始了权力的狂想。不过我也几乎因此而感到安慰,因为我明白他既然做出如此的反应,就表示他也将这件圣杯视为真品。”
腓特烈虔诚地将杯子锁在一个盒子里,然后将钥匙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波多里诺觉得他这么做一点儿都没错,因为此刻他觉得不仅“诗人”,他的每一个朋友都想要偷取这样东西,为他们自己创造出一段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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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文1026 2025-05-10」​忧郁之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by 尼采

[全文:shimo.im/docs/Ee32moa0RNiMpvA2 ]

↓节选

我自己也曾这样坠落过、
从我的真理妄想之中,
从我的白昼憧憬之中,
对白昼感到厌倦,对光感到伤痛,
——向下、向暮色、向阴影坠落过,
被一个真理
灼伤而苦于渴望:
——你还记得,你可记得,热烈的心啊,
那时你是怎样渴望?——
情愿让我被
一切真理放逐,
只是丑角!
只是诗人!

“如果你真的想死,就和上帝妥协吧,接着你就会进到和祭司王约翰的皇宫一模一样的天堂。上帝会坐在位于一座高塔上面的王座,王座的椅背上有两颗金球饰,每一颗上面都镶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王座的扶手是绿宝石制成,爬上王座的七层阶梯分别为缟玛瑙、水晶、碧玉、紫水晶、缠丝玛瑙、肉红玉髓和贵橄榄石,而王座的四周则竖立着细致的金柱。天使飞翔在王座上面,一边唱着非常甜美的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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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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